这是一张拼版照片。左：在武汉江夏方舱医院，湖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副院长、江夏方舱医院副院长朱莹（左）在查看新冠肺炎患者的舌象（2月25日摄）；右：这是3月17日在武汉火车站拍摄的准备启程返回湖南的朱莹。 随着湖北新冠肺炎疫情形势好转，3月17日，援鄂医疗队开始有序撤回。在武汉工作的日子里，白衣天使们的面容均被口罩、护目镜等遮挡，少有人知晓他们的模样。离开武汉前，他们短暂地摘下口罩，露出面庞。 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 摄